原文見:Benedict Anderson 著,吳叡人譯,《想像的共同體:民族主義的起源與散布》(台北:時報),2010.05,頁37-46。
安德森的問題意識源自對號稱國際主義的社會主義國家(中越柬)大亂鬥,檢討馬克斯主義對民族論述的匱乏。並討論Nationality:
- 民族特質或性格。
- 民族主義或情感。
- 屬一特定民族的事實;特定國家(State)的公民/臣民身分,或界定這種身分的法律關係。此種關係涉及個人對國家的效忠與國家對個人之保護(國籍)。
- 作為一個民族的分別而完整的存在;民族的獨立。
- 一個民族;一群潛在但非政治上的民族的人民(People);一個族群團體(Ethic group)。
與其像吳叡人所說安德森避開定義民族特徵這場爛仗,倒不如說安另闢蹊徑的提出他所定義的民族:一種特殊類型的文化人造物(Cultural artefact),興於十八世紀末,在多個各自獨立的歷史力量複雜交會下出現,並逐漸模式化而為各種社會領域所吸納。
安認為「民族」一詞在歷史學的現代性和民族主義者口中的古老性,既是普通(大家都有自我認同)亦是獨特(偏偏都覺得我們跟別人不一樣);於此同時也批判民族主義在哲學上的困乏(都沒有大咖,他只好自己來)。安從人類學的角度出發,指出民族是一種想像的政治共同體(就憑這句話紅透半邊天),並且是被想像為本質上有限的(limited),同時也享有(「想有」算嗎?)主權的共同體。
安在本章值得學習的是:(一)提出與以往全然不同的觀點;(二)引赫南、蓋爾都只引最關鍵的那句,並且加以解析或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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