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粗題為我所加,斜體是我的眉批或問題。
原文見:Benedict Anderson 著,吳叡人譯,《想像的共同體:民族主義的起源與散布》(台北:時報),2010.05,頁81-92。
安德森進一步論述關於印刷品—商品與民族想像之間的關係,印刷品作為商品的趨勢主要受以下三點的影響:(一)拉丁文自身的改變(頁83,何謂語言自體 Language in itself?);(二)宗教改革中新教與印刷資本主義的結盟;(三)作為行政集權的方言。
安以「拉丁文在宗教上的權威從未擁有過足以與之相對應的真正的政治權威」作結,這個論述在解釋中國的狀況時衍生出兩個問題:1. 中國分裂與否與中文字之間的關係為何?2. 中國固然存在各地方言,但方言書寫的現象卻不明顯也不因此導致分裂。
安在頁87的論述我看得不是很懂:「任何聲音表記系統都具有的任意性促進了這個組合過程。(同時,記憶的表意性格愈強,則其潛在的組合區域也就愈廣。我們可以從代數,經由中文和英文,然後到法文和印度尼西亞文的規律音節,察覺到一個由上而下的層級結構。)」
安認為印刷語言以三種不同方式奠下民族意識基礎:(一)在拉丁文與方言間創造統一的交流與傳播場育;(二)印刷資本主義賦予語言的固定性格(所以以往修士的抄寫並非全文照抄?);(三)有別於行政方言的新權力語言(能否被印刷成可閱、可說、可理解的語言成為語言固定化或分化的關鍵,此關鍵逐漸對政治板塊造成影響)。
安在本章所強調的印刷資本主義對方言的篩選,必須結合上一章民族想像進行閱讀,唯有一群可閱讀共同的印刷語言的人群,方能進行共同的想像,進而成為想像的共同體。
2014年3月10日 星期一
訂閱:
張貼留言 (Atom)
0 Comments: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