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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nnial Hall in Sydney(雪梨百年樓?) |
※ 粗題為我所加,斜體是我的眉批或問題。
原文見:Spillman, Lyn. Nation and commemoration: creating national identities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Australia.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7, pp.1-7
林恩是聖母大學教授,研究專長為社會學(文化、經濟、政治)與社會理論、比較史學等(來源)。本書(暫譯:《國家與紀念:創造國家認同——美國與澳洲的比較研究》)於1997年出版,透過比較美澳建國百年(Centennial)、建國兩百年(Bicentennial)國慶談兩國在國家認同的異同。
同樣的研究方法能否進行「兩個中國」的研究?
本書分為五章:第一章林先解釋何以將美澳進行國家認同的比較及其方法,進一步從文化的角度詮釋建國百年與兩百週年活動中的國家認同意涵;第二章闡釋美澳如何在百年國慶中形塑國家認同及規範;第三、四章從世界史的角度觀看美澳建國百年、兩百年之經驗與他們如何進行想像共同體,進一步揭示十九世紀晚期的國家認同與模式;第五章則處理國家想像的中心與邊陲的「微妙」關係。
林從安德森出發,但在寫作上不如安晦澀而容易理解。然而,中文讀者在西文閱讀上的一大瓶頸就是如何處理Nation 這個字眼:國家?國族?民族?除了從上下文判斷,由於林的研究對象是移民國家,讀作「國家」可能會比較好理解。然而…
"We were neither the same Nation nor different Nations"
"a nation within a nation" or"part of nation"
什麼意思?
針對同為移民者建立之國家——美、澳,林的問題意識有二:(一)國家認同如何形成、定義與影響?(二)比較與解釋美、澳國家認同之異同。
林在這裡作了一個很有趣的比喻:我們今天將國家認同視作性別一般理所當然,可我們漸漸發現性別並沒有那麼理所當然,而國家認同也是(流動而可被討論的)。正因如此,比較在歷史、地理上有相似/相異經驗的國家認同並發掘其(社會學家最喜歡的)模式有其學術上的意義。
林關注的建國百年與兩百週年並不只是發生在1876/7/4、1888/1/26、1976/7/4、1988/1/26 這四天的紀念儀式,包含圍繞國慶舉行的旗幟、展覽、遊行、典禮、宴會、演說、詩詞、牧師講道、建築、雜誌、書信、周邊商品。透過對百年國慶的觀察,林指出美、澳兩國在「國家/族認同」的形構是漸進式的,事實上1876/7/4 美國南北戰爭的傷痕尚未撫平而1888/1/26 澳洲甚至還在英國殖民政府統治之下。
一如安德森所言,相較於民族主義者所認為的民族的古老性,歷史學者認為民族是現代性的產物。美、澳的國家認同經驗通常被視為國族主義的例外,然而歐亞等國在操作與形塑國族認同的符號與象徵意義時卻與美、澳如出一轍。從林的觀點出發,觀察國家儀式的籌備、操演、展示與觀看經驗,有助於我們了解集體記憶在國家/族認同中所扮演的關鍵性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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