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10日 星期一

讀Jan Assmann and John Czaplicka "Collective Memory and Cultural Identity"

※ 粗題為我所加,斜體是我的眉批或問題。

原文見:
Jan Assmann, “Collective Memory and Cultural Identity,” New German Critique 65 (1995): 125-133.


  Jan Assmann 與 John Czaplicka 兩位作者是德國人,前者是研究埃及的考古學與宗教學者;後者則是哈佛大學的文化史學者(以下簡稱JJ)。兩位合寫的Collective Memory and Cultural Identity (暫譯:〈集體記憶與文化認同〉)是從社會學者Maurice Halbwachs 和歷史學者Aby Warburg 的文化/集體記憶之基礎上談認同問題。本文首先點出前人的貢獻與未竟之地,進一步從文化/集體記憶談認同的基本概念。

  JJ 認為Halbwachs 和Warburg 的學術貢獻在於使集體/文化記憶從生物學的詞彙變成人文社會科學的詞彙。Halbwachs 認為記憶介於個體與群體社會之間,人與人之間的社交記憶是相當零散而缺乏組織的(Halbwachs 是法國學者,法國人的對話方式尤其如此)。
但是JJ 卻認為「自我認同」由此而生。

  從口述歷史研究可知記憶有限,JJ 在這裡問了一個問題:一個脫離原居地而被置於客觀環境的人,是否就失去了他的記憶?JJ 認為不是這樣,所以提出了concretion of identity (認同的固著?)的概念來解釋。認同的固著源於日常生活中個人有系統的知識建構。

  JJ 在這裡試圖與Halbwachs 對話,告訴他日常生活也是很重要的。

  JJ 接著談Warburg 的文化記憶,文化記憶有其 fixed point (固著點?)且邊界horizon 除了可以作地平線解釋外…?)不變外,透過物質文化進行記憶。JJ 以islands of time ()來解釋人們刻意的過去,並借用Warburg 的Mnemonic energy (對遙遠歷史的呼喚)來詮釋所謂的文化認同。

  JJ認為文化認同必須從三個要素的交互影響來談,分別是記憶(對過去的思考)、文化以及團體(社會),由此提出其論點:

  (一)我群的記憶:可以是正向的「我們是____!」或負面的「我們反對____!」。
  (二)受到社會影響而重構:社會的基本規則透過物質呈現,加以個人的親身體驗。
  (三)文化遺產的影響:各種物質文化的遺留使我們得以記得(或不記得)。
  (四)有組織的:透過行為實踐與儀式操演,有效的植入個人的腦海。
  (五)自我形象:透過知識的、象徵的來建構對我自我形象的想像。
  (六)反思(這點我看不太懂)
  

  文末,JJ的結論饒富興味。我們固然透過集體/文化記憶來建構自我認同,但是是誰決定什麼可以成為文化的、記憶的一部分?值得深思。


0 Comments:

張貼留言